蔡壁如嗆「發言人都死」　柯：私下更難聽都有

台灣民眾黨內鬥不斷上演，近日又有內部群組截圖外流，直指民眾黨立委蔡壁如不滿市府口罩販賣機的負面新聞，開罵發言人，台北市長柯文哲坦言，私底下罵部下的更難聽都有。蔡壁如則迴避問題，用台語說「有時候牙齒再利還是會咬到舌頭，就這樣，不要再說了，等等又咬到舌頭。」